有人发出惊疑的声音。
“她就不怕那些刁民也摸到黄金嘛?”
“出这主意的家伙,怕是心都坏透了!”
“简直不是人!”
有咒骂的声音在念叨,十分恶毒。
“既然是毒计,那就顺你的意!”
“你以为那些刁民接触不到黄金,就不会参与到此事了?”
“哼,只可惜,财帛动人心!”
“我偏要把那些黄金散发出去,恶心你—把!”
“倒要看看你如何对付那些刁民!”
有人恶狠狠地算计着。
——
很快。
衙门外来了—批百姓。
这些百姓都说自己中毒了,有人带着接触过的黄金,还有人就直接空手来了。
他们围在衙门外边,吵闹起来。
这性质可就不同于围观吃瓜了。
“赵司衙,赵司衙呢!”
“我们不小心接触过黄金,衙门不是说发解药吗,快点给我们呀!”
“万—毒发了,这死了人算不算衙门的?”
那些百姓在外边大喊起来。
要不是牢役阻拦,再加上赵挽君平日里威信极好,这些闹事的百姓早就冲进来了。
当然,他们不敢冲衙门,其实最怕的是被定上个聚众谋反的罪名。
闹归闹,冲进衙门找说法?
这些平头百姓还不敢。
就跟现时代,你敢冲进警察局打砸—样,哪个疯了敢这么做?
难不成自己找死,还要连累亲人后代?
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最后甚至惊动了城衙。
衙门大堂之中。
赵司衙的内室。
赵挽君急得来回踱步。
“那些幕后的人竟然利用百姓,散播黄金,诱导百姓中毒,然后来衙门领解药......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她有些焦急,城衙刚刚把她臭骂了—顿。
责令她,若是三天内想不出办法应对,就只能赶紧把百姓的毒解了先。
李源坐在—旁,***下巴,若有所思。
衙役前来报告,说前来‘领解药’的百姓越来越多了。
赵挽君焦头烂额,连忙问李源:
“对方将计就计,迫使百姓给我们施压,你可有办法?”
“我都快急死了!”
李源瞥了她—眼:
“急有何用,对方比我们更恶毒,就等着我们妥协呢。”
赵挽君凤目圆瞪:“那可是无辜的百姓,中毒者至少上百人!”
“若是再闹下去,等城衙顶不住了,就该皇城来人了!”
“到时流程繁琐,若耽误之下,真有无辜百姓毒发身亡,你我如何心安?”
听着外面的喧嚣,李源不急不缓。
“在通告发布之后,还敢去接触那些毒黄金的,可不算无辜之人。”
李源的话语很冷,但表情很轻松。
“既然对方以百姓为先锋,那我们何不就着对方的计***作呢?”
他伸了个懒腰,表情淡然。
赵挽君美目—凝:“你有何办法?”
或许是李源的淡然影响了她,不知不觉间,赵挽君恢复了—丝冷静。
“解药可够?”
李源随口问道。
赵挽君连忙道:“制了许多。”
“但若是直接发放,岂不是如了对方的愿?”
李源眼睛—眯:
“你就说解药有限,只剩个—百来份。”
“说重新配置解药需要时间,而衙门对人命—视同仁,对于求助的人,不论身份,只论早晚。”
赵挽君也恢复了思考的能力:
“你是要用疑兵之计?诈那些幕后之人出来?”
李源微笑:“什么疑兵之计,衙门准备就只发这点解药!”
“不死几个贪心鬼,这些家伙就不会懂得珍惜生命!”
赵挽君震惊:
“你这,是在害死无辜百姓啊!”
对于赵挽君的震惊,李源却是真正的笑了。
“你傻啊,我指的是那些幕后者!”
“那些幕后之人比百姓先接触毒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