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婆婆也点了点头:“是,我们喝了水后就感觉不舒服了。”
可是纸杯早就被扔进了垃圾桶,就算找到了,也检查不出来什么了。
这时,门外有护士敲门,让我们去看苏晴晴的账号。
这时,门外有护士敲门,让我们去看苏晴晴的账号。
她找到了她的母亲袁月,一起开了直播。
女人挽着发髻,插着一个月牙形的簪子,清丽温婉。
女人挽着发髻,插着一个月牙形的簪子,清丽温婉。
她好像下定某种决心似的,向镜头鞠了个躬:“阿曦。”
这是我婆婆的名字。
“我知道你可能是误会我和庭深父亲了,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,可鬼胎不是玩笑,我希望你们能放弃个人恩怨,造福民众。”
弹幕也都是支持她们母女,说我们自私自利,甚至有人说马上就往医院来起义,让医院把我们交出。
“我就说嘛,看面相那俩女的都不是什么好人,一看苏大师和袁大师就和观音菩萨一样慈善。”
医院外面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,刘医生只好让我们从后门出去。
没想到那里也围着人,还是突然一辆面包车冲了过来,把我和婆婆接走。
我看到王叔熟悉的脸,忍不住落泪。
从我嫁给宋庭深开始,父母虽然面上不理我,但却经常在卡里给我打钱。
上辈子,被冤枉时,他们也给我发了消息,让我回家。
只是我不愿意连累他们,没想到换来的是天人永别。
这一世,我本来以为摘除了子宫,今天过后,就能和宋庭深离婚,回去给爸妈认错,没想到却还是这样的狼狈。
婆婆心疼的抱住我安慰,王叔也叹了口气:“你爸妈看到那个综艺就让我去接你了,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我强忍哽咽,说我不想回去。
王叔却说爸妈知道我会怕连累家里,他们在看节目时,就去调查了苏晴晴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