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痛。
再待下去,难过受伤的也只会是自己。
无意再跟他们纠缠,我冷淡地提醒她一句。
“小心变斜视眼。”
江佩欣一噎。
酒喝得有点多,没忍住跑去洗手间吐了,胃里翻江倒海,特别难受,吐了个昏天暗地。
我躲在格间里,双手捂着脸,无声地痛哭一场,不敢让任何人听见我的声音,不敢让任何人看见我的狼狈。
不知哭了多久,等反应过来,双眼都哭肿了。
我脚步虚浮地站在洗手台前,洗了很久的脸。
发现没办法彻底消肿,只能发信息让安娜给我送袋冰块进来。
安娜办事效率极高,匆匆赶来。
骄傲的自尊心让我立马侧过身子,没让她看见我的狼狈。
安娜也没问原因,放下东西后就转身出去了。
不愿被人撞见我的失态,我坐在马桶上,把门关紧。
用冰袋敷在双眼上,冷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等到两只眼睛彻底消肿后,我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,确定不会被人发现异样后,才走出去。
谁承想,出来后撞上刚洗完手的尚初。
气氛在刹那间僵住。
我情不自禁停下脚步,却猛然伸手挡住眼睛。
下一秒,脚步声从我身边响起,才惊觉对方直接走了。
我嘲笑自己自作多情。
受不了宴会厅里的闷热,我走到阳台外,扑面而来的冷风将我吹了个透心凉。
脑子也彻底冷静下来。
吹了一会儿,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肩膀一暖,我低头看了眼,格子条纹的薄绒披风。
带着一丝期待地扭头,发现是安娜,浓烈的失落感占据心房。
许知夏啊许知夏,是你自己要放手的,现在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,你又在傻乎乎地期待什么?
安娜替我整理了一下披风。
“许董,这里的天气不比您